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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生活？”
“有个好心的餐馆把她收留了下来，每天帮忙扫扫地洗洗碗，供吃供喝，还会给点零花钱，算是很不错了。”
“这样不算童工么？”
“法律也得酌情而定，没有餐馆，她恐怕已经饿死街头了。”这么大的孩子，送去福利院也未必有人肯收养，只能就这么先耗着，一切等到成年再说。
陈曦颇为唏嘘，“看来她确实是被人教唆才会干坏事，这种连温饱都成问题的孩子，怎么可能追星？更不可能有渠道弄到硫酸。”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撬不开她的嘴，根本没办法套出话来。”
“要不让我试试吧。”
顾轩迟疑道：“你确定么？那孩子对你敌意挺大的，恐怕......”
“不管怎么样，试试看吧。”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也好，那你去吧，她就在审讯室。”
“好。”
陈曦卷起袖子，刻意把受伤的地方裸露了出来，想引起孩子的愧疚心理。
她推开审讯室的门走了进去，坐在桌前的小姑娘见到她，露出了一抹很平淡的表情。
“我就知道你会来。”
“那么你想好对我说什么了吗？”
“我没什么可说的。”小姑娘倚靠在了凳子上，“硫酸确实是我泼的，可那又怎么样，我未成年，难道还能把我判刑么？”
这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让陈曦觉得很可笑，“我已经了解了你的情况，父母双亡，无牵无挂，所以你是不是觉得，哪怕真的触犯了法律被判死刑也无所谓？”
“没错，我早就活够了，反正留在世界上也是碍眼，死了说不定还能投个好胎。”
“你这么想，对得起照顾你多年的奶奶么？”
小姑娘沉默了几秒，“我对不起她，可要是早点下地狱，说不定遇到她。”
“人死了就剩下一把灰，我从来不信投胎神鬼这一说。你还小，未来可以拥有更好的人生，为什么偏要一根筋，为了点好处做犯法的事。”
“什么一点好处，你不要胡乱说话！”她这种语气，分明是在故意替人掩饰。
陈曦更加坐实了心中的想法，“告诉我，那位收留你的餐馆老板是不是对你很不好？”
“没有的事，你别乱猜。”
“可我看你面黄肌瘦，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如果那位老板真的对你不错，不可能弄得这么狼.狈。”
小姑娘瞪了她一眼，“你以为自己是谁，很了解我么？不知道的话就别在这乱猜。”
“好，既然你说我是乱猜的，那我就索性把想说的都说完。你在餐馆老板那里过得很不好，每天需要干活，而且吃不饱饭，突然有一天一个男人找到了你，说可以给很多钱，只需要混在人群里，往我身上泼一点硫酸就可以，是不是？”
这话分明是戳中了她心里想的，立马就变得暴躁了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那位给你钱的叔叔心肠歹毒，已经害了很多很多无辜的人，你在他眼里，不过是一枚可以被利用的棋子而已，随时都会被丢弃。”
，怎么生活？”
“有个好心的餐馆把她收留了下来，每天帮忙扫扫地洗洗碗，供吃供喝，还会给点零花钱，算是很不错了。”
“这样不算童工么？”
“法律也得酌情而定，没有餐馆，她恐怕已经饿死街头了。”这么大的孩子，送去福利院也未必有人肯收养，只能就这么先耗着，一切等到成年再说。
陈曦颇为唏嘘，“看来她确实是被人教唆才会干坏事，这种连温饱都成问题的孩子，怎么可能追星？更不可能有渠道弄到硫酸。”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撬不开她的嘴，根本没办法套出话来。”
“要不让我试试吧。”
顾轩迟疑道：“你确定么？那孩子对你敌意挺大的，恐怕......”
“不管怎么样，试试看吧。”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也好，那你去吧，她就在审讯室。”
“好。”
陈曦卷起袖子，刻意把受伤的地方裸露了出来，想引起孩子的愧疚心理。
她推开审讯室的门走了进去，坐在桌前的小姑娘见到她，露出了一抹很平淡的表情。
“我就知道你会来。”
“那么你想好对我说什么了吗？”
“我没什么可说的。”小姑娘倚靠在了凳子上，“硫酸确实是我泼的，可那又怎么样，我未成年，难道还能把我判刑么？”
这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让陈曦觉得很可笑，“我已经了解了你的情况，父母双亡，无牵无挂，所以你是不是觉得，哪怕真的触犯了法律被判死刑也无所谓？”
“没错，我早就活够了，反正留在世界上也是碍眼，死了说不定还能投个好胎。”
“你这么想，对得起照顾你多年的奶奶么？”
小姑娘沉默了几秒，“我对不起她，可要是早点下地狱，说不定遇到她。”
“人死了就剩下一把灰，我从来不信投胎神鬼这一说。你还小，未来可以拥有更好的人生，为什么偏要一根筋，为了点好处做犯法的事。”
“什么一点好处，你不要胡乱说话！”她这种语气，分明是在故意替人掩饰。
陈曦更加坐实了心中的想法，“告诉我，那位收留你的餐馆老板是不是对你很不好？”
“没有的事，你别乱猜。”
“可我看你面黄肌瘦，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如果那位老板真的对你不错，不可能弄得这么狼.狈。”
小姑娘瞪了她一眼，“你以为自己是谁，很了解我么？不知道的话就别在这乱猜。”
“好，既然你说我是乱猜的，那我就索性把想说的都说完。你在餐馆老板那里过得很不好，每天需要干活，而且吃不饱饭，突然有一天一个男人找到了你，说可以给很多钱，只需要混在人群里，往我身上泼一点硫酸就可以，是不是？”
这话分明是戳中了她心里想的，立马就变得暴躁了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那位给你钱的叔叔心肠歹毒，已经害了很多很多无辜的人，你在他眼里，不过是一枚可以被利用的棋子而已，随时都会被丢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