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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不知道顾如笙与阿助说了多久，反正等到顾如笙再次叫她的时候，已经是长生仰着脑袋数完了两百来盏彩灯之后了。
“嗯？”愣愣地回头，长生应他道。
“长生要不要去河边放花灯？或者是放天灯？都可以哦~”哥哥对她说，言语间似有牵引的意味。而顾长生也只是怔了怔，而后点头道：
“好。”于是挤挤杂杂，窜过大街小巷，来到了城郊的河边。平日里这边除了临河而建的茶肆，有客偶有路过进去喝几杯茶，鲜少有如上元这般热闹景色；只见河边的石墩上挤满了人，或蹲或站，有男有女。然则多以女子站在上头，各着一段不远却也不近的距离，男子立在婉延曲折的河水汇聚之处，等着那边的花灯顺着水流趟过来，然后，拾起入他的眼的那只，拿着这花灯，上前头找手里花灯的主人。
当然也有像顾如笙与顾长生这样的至亲之人来放花灯，不过亲人相携来放花灯一般都是来许愿的，比如保平安，比如替家人求福，当然也有替家人求姻缘的。这一举动倒是与人去到庙里求佛与菩萨差不多，只是没有求神拜佛那么复杂，又是跪拜又是解签的。
在河边制作花灯的小摊贩那里买来一只花灯，摊主选了一只红莲颜色的花灯递给长生，然后对顾长生说道：“这位姑娘，请去后边写上您的愿望，写好了，就可以放河灯了。”摊主笑得一脸喜庆，手里熟练的为摊前的新顾客继续递上花灯。
“谢谢。”顾长生望着摊主的眼睛，认真的颔首说道。
“不……不用如此客气。”摊主头一次遇到客人如此有礼的。像他们这种市井小民，为了养家糊口，见过多少客人，那些富贵人家，修养也通常是对待与他们一样的同类人；哪有什么真情实感会躬身给他们这些百姓回礼相对。倒是今天这小姑娘的所作所为让摊主有些意外。
“长生会写字吗？”虽说他对长生的底细摸得也差不多，但顾如笙还是想听听长生自己如何说。
“不会。”摇摇头，她道。
“那长生想在花灯里写什么话？哥哥来帮你写好吗？”虽说是在征求长生的同意，然而顾如笙还未等她有回应，便已叫人着墨侍候着，修长的手指微勾拾起一支细狼毫沾饱了墨汁，就只等着顾长生开口说要写上啥话了。
“望大家身体康健，平平安安。”想了想，长生如此道。
“……”顾如笙微愣，倒是没想到她会说这句话，视线由宣纸上转由长生的脸上，之后又再次拉回视线，专注在提字上。把这句话写上，折好之后放入花灯中心；放下笔，他带着顾长生走到河边，寻了个位置，让顾长生把手里的花灯放入水中随波逐流。
一切都差不多完成了，顾如笙牵着长生的手，准备顺着来时的路回去。两人走着，正想开口问长生为何会许那个愿望，人群中却突然起了一阵大的骚动，不知为何人突然往他们这边挤来，一切都发生的太快，来不及抓紧长生的手，她人就已经被人流冲散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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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不知道顾如笙与阿助说了多久，反正等到顾如笙再次叫她的时候，已经是长生仰着脑袋数完了两百来盏彩灯之后了。
“嗯？”愣愣地回头，长生应他道。
“长生要不要去河边放花灯？或者是放天灯？都可以哦~”哥哥对她说，言语间似有牵引的意味。而顾长生也只是怔了怔，而后点头道：
“好。”于是挤挤杂杂，窜过大街小巷，来到了城郊的河边。平日里这边除了临河而建的茶肆，有客偶有路过进去喝几杯茶，鲜少有如上元这般热闹景色；只见河边的石墩上挤满了人，或蹲或站，有男有女。然则多以女子站在上头，各着一段不远却也不近的距离，男子立在婉延曲折的河水汇聚之处，等着那边的花灯顺着水流趟过来，然后，拾起入他的眼的那只，拿着这花灯，上前头找手里花灯的主人。
当然也有像顾如笙与顾长生这样的至亲之人来放花灯，不过亲人相携来放花灯一般都是来许愿的，比如保平安，比如替家人求福，当然也有替家人求姻缘的。这一举动倒是与人去到庙里求佛与菩萨差不多，只是没有求神拜佛那么复杂，又是跪拜又是解签的。
在河边制作花灯的小摊贩那里买来一只花灯，摊主选了一只红莲颜色的花灯递给长生，然后对顾长生说道：“这位姑娘，请去后边写上您的愿望，写好了，就可以放河灯了。”摊主笑得一脸喜庆，手里熟练的为摊前的新顾客继续递上花灯。
“谢谢。”顾长生望着摊主的眼睛，认真的颔首说道。
“不……不用如此客气。”摊主头一次遇到客人如此有礼的。像他们这种市井小民，为了养家糊口，见过多少客人，那些富贵人家，修养也通常是对待与他们一样的同类人；哪有什么真情实感会躬身给他们这些百姓回礼相对。倒是今天这小姑娘的所作所为让摊主有些意外。
“长生会写字吗？”虽说他对长生的底细摸得也差不多，但顾如笙还是想听听长生自己如何说。
“不会。”摇摇头，她道。
“那长生想在花灯里写什么话？哥哥来帮你写好吗？”虽说是在征求长生的同意，然而顾如笙还未等她有回应，便已叫人着墨侍候着，修长的手指微勾拾起一支细狼毫沾饱了墨汁，就只等着顾长生开口说要写上啥话了。
“望大家身体康健，平平安安。”想了想，长生如此道。
“……”顾如笙微愣，倒是没想到她会说这句话，视线由宣纸上转由长生的脸上，之后又再次拉回视线，专注在提字上。把这句话写上，折好之后放入花灯中心；放下笔，他带着顾长生走到河边，寻了个位置，让顾长生把手里的花灯放入水中随波逐流。
一切都差不多完成了，顾如笙牵着长生的手，准备顺着来时的路回去。两人走着，正想开口问长生为何会许那个愿望，人群中却突然起了一阵大的骚动，不知为何人突然往他们这边挤来，一切都发生的太快，来不及抓紧长生的手，她人就已经被人流冲散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