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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老金这样经历过风雨的人，也应该看清楚事情的本质了吧！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纪月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失望，她静静地看着老金，眼神莫名的复杂。
“悠悠，希儿姐！”就在这时，小茉突然朝我们跑了过来，一边跑着还一边扬起手上的电话。
“小茉，什么事？”我好奇地问道。
小茉一个急刹，在我面前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刚，刚才警察来电话了，说通知不到希儿姐，让我转达……”说着，她又转头望向纪月，“杀，杀死凌总的真凶找到了！警察让我们去警局再录个口供！”
听到这话，我呆了呆，赶紧问道：“凶手是谁？”
小茉摇了摇头：“警察不肯说，让我们先去警局！”
我和纪月对视一眼，随后转头望向了老金：“老金，走吧！”
老金愣了愣，一脸疲惫地摆了摆手：“我的车太小，坐不下你们三个人，还是坐出租车去吧！”
“那你呢？”纪月下意识地问道。
老金苦笑了一下，嘴里喃喃说道：“我？我就先回去了吧！”说完，也不等纪月回答，躬着腰转身离开了。
“靠，真不够义气！”我忍不住朝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什么人嘛！”
“走吧，悠悠！”纪月牵起了我的手。
我点点头，赶紧和小茉一起坐上出租车，直奔警局。
到了警局门口，发现刘律师也在，见到纪月，他快步走了过来，一脸严肃地说道：“吕小姐，走吧，我会跟你一起确认凌总的死因！”
纪月捏紧了我的手，轻轻点了点头。
一进警局，刘律师便很熟络地跟看似领导的人打了招呼，随后我们便被带进了一间很大的会议室里。
“警察同志，现在能告诉我们是怎么一回事了吗？”我们刚一坐下来，刘律师便迫不及待地问起了面前的警察。
警察没有吭声，只是打开了投影仪，画面上，居然出现了王琦的身影！
我再一看上面显示的时间，也就是一个小时之前发生的！
“哥哥他果然没事！”纪月似乎松了一口气，嘴里喃喃地说着。
“这个人，不是圣琪的导演王琦吗？他怎么会在这儿？”刘律师皱起了眉头。
“不用着急，慢慢往下看吧！”警察一脸的凝重。
“我是来自首的！”视频里传出王琦的说话声，“凌萧是我杀的……”
听到这话，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原来，他是来自首的！
接着，王琦不紧不慢地供述了自己的整个作案过程，当然，他省去了其他人的存在，只是把自己杀死凌萧的动机简单地归结于冲动，这个理由似乎也无懈可击。
“啪”地一声，画面突然变成了黑屏，警察关掉投影仪，一脸严肃地说道：“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关于王琦这个人，请问你们还有没有补充的！”
“居，居然是他杀了凌总！”看视频的整个过程中，小茉都把嘴张得大大的，似乎十分吃惊，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嘴里轻声说着。
“苏小茉，你有什么话要说吗？”警察很和蔼地问道。
小茉犹豫了一下，很认真地说道：“对于王导这个人，我真的不太了解……不过说实话，他的脾气蛮大的，喜怒不定，经常会骂人，情绪不好的时候也会立马走人，公司的人都知道！”
“那他和凌萧，平时有什么矛盾吗？”警察继续问道。
小茉想了想，小心地回答道：“最近王琦导了一部片子，是圣琪集团全额投资的！这戏也没拍多久，就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可能因此两人就产生了矛盾也说不定！”
“具体说说，到底是哪些事情？”警察一边询问着，一边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准备记录。
小茉愣了愣，悄悄望向了我，我朝她点点头，示意她可以继续说下去。
“前几天我们导演组的一个执行导演突然死了，然后呢，就是王导亲自监督的一批道具出了问题，结果就延误了拍戏的时间！听说那批道具很贵，可是全都报废了！凌总平时也是很节省的人，也许就因为这些事情，就跟王导吵起来了吧！”
小茉说得很详细，警察听得频频点头，手上很快速地记录着。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用我和纪月出马，小茉一个人就能摆平了这件事，她说的都是事实，只要警察去做深入调查，也能证实小茉的口供……可是，王琦他为什么要自首呢？那家伙到底怎么想的？
“警察同志！”这时，纪月突然开口说起了话，听得出来，她的语气还有些紧张，“那哥……王琦王导，他现在在哪儿呢？”
听到这话，警察似乎愣了愣，脸色随即变得难看起来：“他，他已经死了！”
“死了？”纪月猛地站了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这怎么可能？”
警察叹了一口气，一脸严肃地说道：“吕小姐，请不要激动……就在我们审讯完案件，他在犯罪确认书上签下名字之后，王琦突然把藏在舌头下面的毒药吞了下去，虽然我们及时把他送到了医院，可是还是晚了……
纪月有些呆了，她颓然地坐回到椅子上，一脸呆滞的样子。
“警察同志，那是不是意味着，吕希儿小姐可以认定跟本案没有任何关系了？”刘律师面不改色，不紧不慢地问道。
警察一脸谨慎地点了点头：“可是这么说！”
刘律师似乎松了一口气，转头望向了吕希儿，语气和蔼地说道：“吕小姐，我会以最快的时间做出股权确认书，到时候你签个字，圣琪集团就是你的了！”说完，他站了起来，很有礼貌地朝着我们点了点头，“那我就先走了！”
目送着刘律师离开，我转头望向纪月，发现她仍然呆呆的，于是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袖。
“吕小姐，请问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警察又问道。
纪月突然反应了过来，语带急切地问道：“我，我能去看看王琦的尸体吗？”
听到这话，警察愣了愣，不觉皱起了眉头：“吕小姐，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想去探望杀人凶手呢？”
这时，我惊觉警察看她的眼神里带着些许的审视和怀疑，心里暗叫一声“糟糕”，赶紧打起了圆场：“警察同志，不妨给你透个底……吕希儿和凌萧其实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因为凌萧突然死了，她一时之间还接受不了，所以难免会胡言乱语！”
“对对，我是吕希儿的助理，这件事我也可以证明！”小茉很适时地补充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警察似乎放松了警惕，又叹了一口气，“吕小姐，王琦的尸首已经运送到法医那里，我们会做了详细尸检之后再出报告！在这一期间，不允许无关人士去窥探！”
“我们明白，她只是一时神经错乱而已！”我满脸堆笑，继续替她解释着。
“好了，这里也没你们什么事，都回去吧！”说完，警察便合起了电脑，站起身来，帮我们打开了门。
我赶紧拉起纪月的手，逃也似地离开了警局。
“小茉，你先回公司吧！可以告诉大家这个消息了！”我皱着眉头，轻声吩咐。
小茉看了一眼吕希儿，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又忍了回去，听话地点了点头，很快便打车离开了。
看她愁云密布的样子，我忍不住问道：“你干嘛这么伤心？你哥哥他应该只是离开了这个肉身而已，魂魄还在嘛！”
纪月突然反应了过来，轻轻摇了摇头，嘴里喃喃说道：“悠悠，你不知道……我和哥哥每转移一次魂魄，都会消耗五百年的阴寿！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都绝不会放弃现有的肉身！”说着，她转头望向了我，一脸认真地继续说着，“哥哥现在的这个肉身正是身强体健的时候，就算他想要逃亡，也没必要舍弃！更何况，他是当着普通人的面自杀的，也就是说，他并没有准备进行移魂术，而是让自己的魂魄直接脱离了肉身！”
听到这话，我心中一惊，赶紧问道：“也就是说，王琦他现在就是以鬼魂的形态存在了？”
“没错！”纪月点点头，眼神更加黯淡了，“他本来就因为我折了一千年的阴寿，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补充回来，那就意味着，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会以魂魄的形态游走在人界……可我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纪月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王琦其实可以来自首之后再逃走，以他的能力完全没有一点儿问题，可他为什么要舍弃自己的肉身呢？还非得在警察面前自杀？真是让人太想不通了……
“宁仲言，你怎么看？”我想得头都快炸了，下意识地问起了身边的这个男人。
没想到宁仲言一改往常的积极，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像老金这样经历过风雨的人，也应该看清楚事情的本质了吧！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纪月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失望，她静静地看着老金，眼神莫名的复杂。
“悠悠，希儿姐！”就在这时，小茉突然朝我们跑了过来，一边跑着还一边扬起手上的电话。
“小茉，什么事？”我好奇地问道。
小茉一个急刹，在我面前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刚，刚才警察来电话了，说通知不到希儿姐，让我转达……”说着，她又转头望向纪月，“杀，杀死凌总的真凶找到了！警察让我们去警局再录个口供！”
听到这话，我呆了呆，赶紧问道：“凶手是谁？”
小茉摇了摇头：“警察不肯说，让我们先去警局！”
我和纪月对视一眼，随后转头望向了老金：“老金，走吧！”
老金愣了愣，一脸疲惫地摆了摆手：“我的车太小，坐不下你们三个人，还是坐出租车去吧！”
“那你呢？”纪月下意识地问道。
老金苦笑了一下，嘴里喃喃说道：“我？我就先回去了吧！”说完，也不等纪月回答，躬着腰转身离开了。
“靠，真不够义气！”我忍不住朝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什么人嘛！”
“走吧，悠悠！”纪月牵起了我的手。
我点点头，赶紧和小茉一起坐上出租车，直奔警局。
到了警局门口，发现刘律师也在，见到纪月，他快步走了过来，一脸严肃地说道：“吕小姐，走吧，我会跟你一起确认凌总的死因！”
纪月捏紧了我的手，轻轻点了点头。
一进警局，刘律师便很熟络地跟看似领导的人打了招呼，随后我们便被带进了一间很大的会议室里。
“警察同志，现在能告诉我们是怎么一回事了吗？”我们刚一坐下来，刘律师便迫不及待地问起了面前的警察。
警察没有吭声，只是打开了投影仪，画面上，居然出现了王琦的身影！
我再一看上面显示的时间，也就是一个小时之前发生的！
“哥哥他果然没事！”纪月似乎松了一口气，嘴里喃喃地说着。
“这个人，不是圣琪的导演王琦吗？他怎么会在这儿？”刘律师皱起了眉头。
“不用着急，慢慢往下看吧！”警察一脸的凝重。
“我是来自首的！”视频里传出王琦的说话声，“凌萧是我杀的……”
听到这话，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原来，他是来自首的！
接着，王琦不紧不慢地供述了自己的整个作案过程，当然，他省去了其他人的存在，只是把自己杀死凌萧的动机简单地归结于冲动，这个理由似乎也无懈可击。
“啪”地一声，画面突然变成了黑屏，警察关掉投影仪，一脸严肃地说道：“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关于王琦这个人，请问你们还有没有补充的！”
“居，居然是他杀了凌总！”看视频的整个过程中，小茉都把嘴张得大大的，似乎十分吃惊，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嘴里轻声说着。
“苏小茉，你有什么话要说吗？”警察很和蔼地问道。
小茉犹豫了一下，很认真地说道：“对于王导这个人，我真的不太了解……不过说实话，他的脾气蛮大的，喜怒不定，经常会骂人，情绪不好的时候也会立马走人，公司的人都知道！”
“那他和凌萧，平时有什么矛盾吗？”警察继续问道。
小茉想了想，小心地回答道：“最近王琦导了一部片子，是圣琪集团全额投资的！这戏也没拍多久，就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可能因此两人就产生了矛盾也说不定！”
“具体说说，到底是哪些事情？”警察一边询问着，一边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准备记录。
小茉愣了愣，悄悄望向了我，我朝她点点头，示意她可以继续说下去。
“前几天我们导演组的一个执行导演突然死了，然后呢，就是王导亲自监督的一批道具出了问题，结果就延误了拍戏的时间！听说那批道具很贵，可是全都报废了！凌总平时也是很节省的人，也许就因为这些事情，就跟王导吵起来了吧！”
小茉说得很详细，警察听得频频点头，手上很快速地记录着。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用我和纪月出马，小茉一个人就能摆平了这件事，她说的都是事实，只要警察去做深入调查，也能证实小茉的口供……可是，王琦他为什么要自首呢？那家伙到底怎么想的？
“警察同志！”这时，纪月突然开口说起了话，听得出来，她的语气还有些紧张，“那哥……王琦王导，他现在在哪儿呢？”
听到这话，警察似乎愣了愣，脸色随即变得难看起来：“他，他已经死了！”
“死了？”纪月猛地站了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这怎么可能？”
警察叹了一口气，一脸严肃地说道：“吕小姐，请不要激动……就在我们审讯完案件，他在犯罪确认书上签下名字之后，王琦突然把藏在舌头下面的毒药吞了下去，虽然我们及时把他送到了医院，可是还是晚了……
纪月有些呆了，她颓然地坐回到椅子上，一脸呆滞的样子。
“警察同志，那是不是意味着，吕希儿小姐可以认定跟本案没有任何关系了？”刘律师面不改色，不紧不慢地问道。
警察一脸谨慎地点了点头：“可是这么说！”
刘律师似乎松了一口气，转头望向了吕希儿，语气和蔼地说道：“吕小姐，我会以最快的时间做出股权确认书，到时候你签个字，圣琪集团就是你的了！”说完，他站了起来，很有礼貌地朝着我们点了点头，“那我就先走了！”
目送着刘律师离开，我转头望向纪月，发现她仍然呆呆的，于是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袖。
“吕小姐，请问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警察又问道。
纪月突然反应了过来，语带急切地问道：“我，我能去看看王琦的尸体吗？”
听到这话，警察愣了愣，不觉皱起了眉头：“吕小姐，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想去探望杀人凶手呢？”
这时，我惊觉警察看她的眼神里带着些许的审视和怀疑，心里暗叫一声“糟糕”，赶紧打起了圆场：“警察同志，不妨给你透个底……吕希儿和凌萧其实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因为凌萧突然死了，她一时之间还接受不了，所以难免会胡言乱语！”
“对对，我是吕希儿的助理，这件事我也可以证明！”小茉很适时地补充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警察似乎放松了警惕，又叹了一口气，“吕小姐，王琦的尸首已经运送到法医那里，我们会做了详细尸检之后再出报告！在这一期间，不允许无关人士去窥探！”
“我们明白，她只是一时神经错乱而已！”我满脸堆笑，继续替她解释着。
“好了，这里也没你们什么事，都回去吧！”说完，警察便合起了电脑，站起身来，帮我们打开了门。
我赶紧拉起纪月的手，逃也似地离开了警局。
“小茉，你先回公司吧！可以告诉大家这个消息了！”我皱着眉头，轻声吩咐。
小茉看了一眼吕希儿，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又忍了回去，听话地点了点头，很快便打车离开了。
看她愁云密布的样子，我忍不住问道：“你干嘛这么伤心？你哥哥他应该只是离开了这个肉身而已，魂魄还在嘛！”
纪月突然反应了过来，轻轻摇了摇头，嘴里喃喃说道：“悠悠，你不知道……我和哥哥每转移一次魂魄，都会消耗五百年的阴寿！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都绝不会放弃现有的肉身！”说着，她转头望向了我，一脸认真地继续说着，“哥哥现在的这个肉身正是身强体健的时候，就算他想要逃亡，也没必要舍弃！更何况，他是当着普通人的面自杀的，也就是说，他并没有准备进行移魂术，而是让自己的魂魄直接脱离了肉身！”
听到这话，我心中一惊，赶紧问道：“也就是说，王琦他现在就是以鬼魂的形态存在了？”
“没错！”纪月点点头，眼神更加黯淡了，“他本来就因为我折了一千年的阴寿，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补充回来，那就意味着，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会以魂魄的形态游走在人界……可我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纪月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王琦其实可以来自首之后再逃走，以他的能力完全没有一点儿问题，可他为什么要舍弃自己的肉身呢？还非得在警察面前自杀？真是让人太想不通了……
“宁仲言，你怎么看？”我想得头都快炸了，下意识地问起了身边的这个男人。
没想到宁仲言一改往常的积极，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