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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中文网 www.24zw.net,一品嫡妃,农女驯夫记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苏木一身长衫坐在主营里,几日的操劳奔波,虽然大获全胜,但他依旧是面色苍白憔悴,他知道自己恐怕挺不了几日了。

    可他还是在等待,等着淮南的降书,据他推算,不出三日淮南必定会将降书送上,他们已经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在挺下去恐怕西域的士卒在山里就要开始人吃人了。

    闭目养神之际,主营的账帘被掀开,战鹰神色匆忙的拿着一封信和一个木盒进来。

    见到苏木犹豫了片刻,吞吞吐吐的开口“主子,西域的豪锐王子差人送来了一个木盒,和一封信。”

    苏木睁开眼睛,眼神瞬间恢复清明,豪锐给他送信?难道变故徒生?

    接过信笺展开,苏木在看到信的内容时眼神陡然凌厉,周身的气焰瞬间降到冰点,压下心头的怒火,将木盒打开,里面躺着一个女子所用的荷包。

    这个荷包它在熟悉不过,这是秦苗苗随身佩戴的,她出门时有个习惯,就是一定会带着些银子,所以这个荷包她几乎不离身的。

    不可抑制的怒火在苏木心中熊熊燃起,手里紧紧攥着豪锐送来的荷包,面色阴冷的看着眼前的信笺。

    豪锐信中提到,要苏木即刻退兵十里并且要他自己独自一人带着劫持西域的粮草在原地等候,否则明日送来的就是秦苗苗的尸体。

    苏木平生最恨别人威胁自己,他本无牵无挂,所以最不怕的也是别人的威胁,可是今时不同,他不能让秦苗苗有一丝一毫的闪失,他苦心谋划了这么就,为的就是能和她厮守终生,如今若是失了她,那面前的一切皆是枉然。

    而且他对豪锐也是一些了解的,他绝不如面上那般的平易近人。

    他看似宅心仁厚,实则手段卑劣只怕自己按他所说,他也依旧不会放了秦苗苗。

    压下心头想要将豪锐撕碎的冲动,让自己冷静下来,时间不多,自己必须尽快想出对策。

    一日的时间转眼即逝,苏木突然让士兵准备出了大批粮草堆放在岭南城内,虽然其他人有不解,可苏木的话在军中无人敢置疑,他们只能听吩咐做事。

    天黑之前,豪锐得到手下回报,说苏木已经将大量的粮草堆放在城内,而且已经下令让大军全部撤离,天亮前岭南城将会变成一座空城。

    听了手下的回报,豪锐眉眼间是难掩的喜悦,对着身旁被绑在树桩上的秦苗苗双手交叉在胸口,深深?了一躬“你真是一位救世主,有你在,胜过千军万马!”

    秦苗苗被绑在树上动弹不得,眼神怨毒的看着豪锐,她知道豪锐一定是用自己来威胁苏木“你真是狗逼,打不过就玩阴招,这算什么能耐!有能耐真刀真枪的拼,靠我一个女人来逼对方撤军,你真是不要脸!”秦苗苗气的肝疼,已经顾不得什么文明不文明了。打又打不着,只能骂他几句解解气。

    豪锐一直盯着她,听着秦苗苗骂他,也不生气,眼中略带探究,半晌才悠悠的开口“虽然有些姿色,不过也不是倾城之姿,苏木身边应该不缺你这样的女人,而且脾气暴躁,言行泼辣,他到底是看上你什么了?为了你命都不要,答应明天独自守在城里。”

    豪锐的话听得秦苗苗心里咯噔一下,原来他不止要苏木退兵,他还要苏木的命!

    “你要是敢伤他一根头发,我就杀了你!”秦苗苗虽然说的严肃认真,可是现在被绑在树上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果然豪锐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开怀大笑“小姑娘口气不小,话可别说的这么决,说不定我杀了苏木以后,你好好求求我,我会饶你一命呢。”

    苏木就是她的命,苏木要是死了,她还哪有命在。

    “我不会让你得逞。”自己可以死,但是苏木不能死,他是自己奉为男神一般的人物,就该长长久久得活着,必须长长久久的活着!

    秦苗苗被绑在树上一夜未睡,她想了好多种逃跑的方法,可是后来她悲哀的发现她连绑着自己的绳子都解不开,所以她又开始想自杀的方法,可是依旧做不到。

    就在她满心焦急的时候,豪锐带着人几名手下来了,粗鲁的将她从树上解下来,拖上了一辆马车。

    而出发的不止他这一两马车还有身后浩浩荡荡的西域大军。

    秦苗苗坐在车里,听着车轮转动的声音,她在盘算着自己该这么办,她不能让苏木以身涉险来救自己。

    马车的行进速度很快,不多时已经来到了岭南城外,而西域的大军也随车而至。

    苏木一身素色衣袍,立于城门前,身后的城门大开,门是堆积如山的粮草。除了粮草他身后却空无一人。

    豪锐先从马车里走出,看着苏木按照自己的说法而做,很是得意,远远的冲着苏木喊话“武安君言而有信,在下佩服。”

    苏木看向他时眼中尽是嘲讽轻蔑“人呢?”

    豪锐忽略苏木的轻视不屑,将身后的车帘打开,秦苗苗被人推搡着出了马车。

    而苏木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原本随意轻蔑的神情立马消失,随之而来的是紧张关切,张了张口,想唤她的名字,可还是没有叫出口。

    秦苗苗再见到苏木的那一刻眼泪就溢了出来,多日不见苏木比分别是更加憔悴消瘦。

    豪锐看着他们二人的反映在一旁出言嘲讽“啧啧,英雄为红颜,武安君今日之举他日必将传为佳话啊!”

    苏木见不得秦苗苗流泪,她一流眼泪,他就会觉得自己罪无可恕,此时他的体内血气上涌,心绪烦乱“都按照你说的做了,你可以放人了!”

    豪锐笑得得意,满脸的阴险狡诈“武安君还需做一件事,只要你做完,我立马放人!”

    对着身后的人摆摆手,示意可以将秦苗苗松绑,好似真的会随时放秦苗苗离开一样。

    堵在嘴里的布被拿开,秦苗苗终于可以开口“你走!你快走!我不需要你来救我!”秦苗苗喊得竭斯底里,声音嘶哑。

    苏木好似没有听到秦苗苗的话一般,转眼看着豪锐,此时他五脏俱焚,似要将他焚烧殆尽,他知道自己是毒发了,恐怕挺不了多久就会被豪锐发现,所以必须快点救出苗苗“快说!究竟怎样你才肯放了她?”

    “听说武安君的随身佩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当年你提着这把剑杀了我上千的西域子民,今日我想见识一下这剑是不是真的如此锋利,能不能穿透它主人武安君的胸膛。”

    豪锐的话再明白不过,他是要让苏木自杀在他面前。

    苏木眼波微动,长臂一挥将剑拔出,目光反复在秦苗苗的脸上盘旋,带着无尽的留恋,似要把秦苗苗看进眼里,永不摘除。

    秦苗苗看到苏木拔剑的那一刻,她真的怕了,周身发冷,四肢发抖,眼睛死死的盯着苏木手里的剑,摇头呼喊“苏木,你不能听他的,这样你也就不回我!他根本就没想放了我,你走,快走,我死了,你替我报仇,但是我不要你为我死!”

    苏木薄削的唇紧抿在一起,他也是再赌,赌豪锐会不会放了秦苗苗,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有就救回秦苗苗的希望他都要试一试!

    苏木对着秦苗苗粲然一笑,随后将手里的剑握紧“希望二王子不要言而无信!”

    秦苗苗觉得自己此时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看着眼前的情景,目眦欲裂,她死可以,但是她不能让苏木死,不能!秦苗苗原本呆呆的站着,突然回身一口要在那人的耳朵上,这招她用过不止一次,那人受不住疼,松开了她的胳膊。

    秦苗苗的动作从没有如此敏捷过,趁着那人捂耳朵的时候,伸手抽出他腰间的佩剑,转身毫不犹豫,直直的朝扑来的豪锐刺去。

    因为离的极近,豪锐情急之下以为秦苗苗是要逃跑,没有料到秦苗苗会夺剑来刺自己,所以毫无防备。

    这一剑秦苗苗用尽了十成力气,剑身没入豪锐的腰腹。

    豪锐不可置信的看着秦苗苗,他从没想过秦苗苗柔柔弱弱敢提剑伤人。

    豪锐怔忡,秦苗苗可没有,她此时心里前所未有的冷静,因为她知道今日自己不能活着回到苏木的身边了。

    握着剑的手没有松开,手腕用力顺着时针在豪锐的腰腹转了一圈,她今日活不成,豪锐也别想命大躲过这一劫,他也必须死!

    秦苗苗做完这个动作,她的腹部也已经有一把长剑穿身而过,她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

    见到秦苗苗拼死反抗,苏木立马提剑飞身而来,可还他终究是慢了几步,当他将秦苗苗抱在怀里的时候,她已经被刺成一个血人,嘴角不断的有鲜血溢出,已经无法开口言语。

    埋伏在城内的士兵看到苏木这边已经动了手,纷纷从粮草后面涌出。

    苏木抱着浑身是血秦苗苗回到城门前,沉声下令“杀,一个都不留!统统围杀!”

    岭南城外喊杀声震天,殷红的鲜血很快将大地染红,一具具倒下尸体慢慢铺满地面。

    苏木抱着秦苗苗站在城门前,耳边是回荡着秦苗苗刚才说的那句话“我死了,你替我报仇!”

    好!苗苗,我替你报仇。

    苏木的临走前下令“西域叛军,贼心不死,几次叛变,当全部诛杀,永诀后患!”

    抱着秦苗苗的苏木走出几步终于还是撑不住了,倒下前不忘嘱咐战鹰“快!将夫人交给柳凡,并且即刻出城,不可在城内逗留。”

    苏木是信任柳凡的,他医术通天,一定会救活苗苗的。

    交代完战鹰苏木拿出腰间的药瓶,服下解药“苗苗等我醒来我便立刻就去找你。”

    苏木被守卫抬回了岭南城暂且修养,而他的侍卫战鹰在消失了五天后回到了府内,吟雨一直按照苏木之前交给她的药方熬药,每日喂苏木服下,可是多日过去了,苏木却始终没有转醒的迹象。

    大军正装集结完毕,昏迷了半月的苏木还是没有苏醒,但是要回京复命,所以四皇子和六皇子便将昏迷的苏木也带回了京城。

    秦苗苗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被药部缠成了一个米其林轮胎人,看着眼前的纱帐,觉得有些眼熟,这是柳凡在山上的宅子!

    环顾了一圈,更加确定了自己想法,自己没死!还在阳间,没有下地府。

    真好啊,自己被刺了那么多刀还能活着,牛逼啊!

    想咧嘴笑一笑,可是又龇牙咧嘴的憋了回去,一抽气身上的伤口就疼。

    可是看了半天,她却没有见到苏木,只有自己一人躺在床上,她记得苏木没有受伤,好像他还抱着自己了!可是现在他去哪了?服了解药还在昏迷?

    就在秦苗苗胡思乱想瞎猜的时候,柳凡端着一碗汤药进门而来,见到秦苗苗醒来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将汤药放在一边,开始查看她的伤势。

    秦苗苗满肚子的话,开口就是一连串的问题“苏木呢?他的毒解了吗?醒了吗?有没有受伤?西域的人退兵了吗?”

    柳凡检查完她身上的伤,坐在她床边一边吹药一边开口“你怎么不问你自己,还活不活的成,有没有缺胳膊少腿,今后是不是残废。”

    秦苗苗无趣的扁扁嘴,她不是醒了嘛,有他这个神医在,应该不会缺胳膊少腿落下残疾的,所以自己再问不是多此一举嘛。

    柳凡一口跟着一口的把药喂到秦苗苗的嘴里,最后秦苗苗实在跟不上他的频率。

    最后一口药没有咽下,呛得秦苗苗满脸通红,她本来是要咳嗽的,但是牵动身上的伤口实在太疼了,她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你干嘛?”好半天秦苗苗在将气儿喘匀,有些气恼的看自己柳凡,她觉得柳凡应该是在哪里受了气,来这里拿自己撒气的。

    柳凡一边给秦苗苗擦嘴角呛出来的药汁,一边埋怨到“一个不省心,两个都不省心,男的不省心,女的也不省心。”

    秦苗苗一时哑然,他生气时因为自己受伤,可还她又觉得有些委屈,受伤又不是自己愿意的。那种情况下她只能选择牺牲自己,来换苏木无恙。

    将药喝完,柳凡广袖一甩,出门而去,屋子里又空荡荡的只剩下她自己,仰面朝上,看着头顶的纱帐,脑袋里猜想着苏木的情况。

    他应该不在这山庄,如果他在一定会守在自己身边的,突然秦苗苗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苏木不在自己身边!那自己浑身的商是谁替自己包扎的伤口?

    不过秦苗苗的疑虑很快被解除。

    一个姑娘推门进来,看年纪应该和秦苗苗差不多,只是比她还要清瘦矮小一些。

    看到秦苗苗醒来,眼中闪过一抹惊喜:“姑娘你终于醒了,可把人给急死了。”

    秦苗苗费力的转过头,好奇的打量着进门的姑娘,怎么看都觉得眼熟,可是自己就是想不出来在哪里见过她或是为何自己会眼熟。

    “这些天都是你在照顾我?”秦在这宅子住了这么久,自己可从没见这个姑娘,看来是自己受伤以后柳凡怕照顾自己不方便特意找来照顾自己的。

    姑娘十分乖巧的走到秦苗苗床边,将手里的茶盘放到一旁,笑着回答秦苗苗的话:“嗯,是柳大哥让我来帮忙照顾你的,我叫赵芸儿,姑娘你唤我芸儿就好,我家就住在山下。”

    秦苗苗费劲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之后就没在说话,不是她高冷,而是她身上色伤口实在是太疼了,浑身都火烧火燎的疼。

    秦苗苗再床上躺了将近大半月的时间在勉强可以从床上下地来,只是行走还不是跟灵便,不过也勉强自己可以下地走路。

    只是她的第一件事便是飞鸽传书给京城的铺子询问苏木的近况。她听柳凡说苏木服了解药以后就被四皇子和六皇子待会了京城,至今已有月余,却还是没有音讯,所以她有些着急。

    七天之后秦苗苗得到了京城铺子的回信,苏木待在君候府,一直未出门。

    秦苗苗拿着回信心神不宁,开始胡思乱想,越想心越慌,最后她冲到了柳凡面前,拽着柳凡的手就往门外拖:“神医我们快走!苏木服了解药一个月都没醒来,我们得马上去看看!”

    看着秦苗苗风风火火的模样,柳凡长长叹出一口气,拉住秦苗苗:“你等等,听我说!”

    秦苗苗一手拽着柳凡的手,一手捂着肚子上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刚才走的急了,牵着伤口有些疼“我们边走边说吧,来不及了,我们快走吧!”

    柳凡挣开秦苗苗的手“我们现在那也不能去,你要留在这里养伤,肚子上的口子才长好,你又要去作什么妖儿!”

    秦苗苗听了柳凡的话,显得有些委屈,眼泪汪汪的看苏木一眼,又低下头,快速的用手背摸了一下眼角,她不是想作妖,她是担心苏木,她怕苏木服了解药还是徒劳,她想守在苏木身边。

    见到秦苗苗可怜巴巴的样子,柳凡又突然不忍心在说些过分的话,语气也放轻柔了一些“苏木那边你不用担心,不会有事,他临走前叮嘱过我,要你远离长安,他事情处理完就会来找你。”

    秦苗苗半信半疑“他真的会没事吗?他如果一直不来找我这么办?”

    “我们以半年为期,如果他半年不来找你,我便和你一起去京城寻他!”

    半年!半年?开什么玩笑,如果苏木真有个三长两短,半年以后岂不是人都没有了!

    “三个月!”秦苗苗是在是等不了半年。

    “一年!”柳凡转身不打算在和秦苗苗废话,这半年之期,不是他定的而是苏木临分别的时候嘱咐他的,这次处理朝堂上的事情一定不比八年还要棘手所以苏木和柳凡定了半年之约,半年之后他处理完所有的事情,从此不再理任何朝政。

    秦苗苗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时间还是被定在了六个月以后。

    只是这段时间秦苗苗也没虚度光阴,每天她都在整理账本,分析分布在各处的店铺运营情况。

    秦苗苗每天都在数着手指头过日子,盼望着半年早点过去。

    终于她千呼万唤的时候了这半年苏木和一去不复返,始终没有回来。秦苗苗也在让京城铺子里的伙计收集过关于苏木的消息,可还一点音讯也没有。

    最后终于到了半年之气,秦苗苗几乎是一路飞奔上了马车,奔着京城扬长而去。

    一路车马不停,奔着京城绝尘而去,车轮飞转,秦苗苗的心却比着飞奔的马车还要忙乱几分,她就要见到心心念念的苏木了。

    好事总是成双的,秦苗苗与柳凡路刚赶了一半,京城那边就传来消息,说是武安君苏木最近频繁出府活动,而且还受了皇上的封赏。

    坐在车里的秦苗苗展颜而笑,她日夜悬着的心终于稳稳的落回了肚子里。

    大夏一百二十六年初夏,秦苗苗与柳凡的车驶进了长安的城门,时隔一年,长安城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车水马龙,商铺林立。

    而今日与她一同进城的还有一行人,这行人的派头可是秦苗苗远远不及的,一辆雕花马车,镶金挂玉,车后跟着的马车从街头排到了结尾,身旁的侍从也是各个身材高大,跨坐在马上威风凛凛。秦苗苗很自觉的让小五给人家让开位置,其实不让也是不行的。

    待这一行车队过去后,秦苗苗的马车才重新回到路上,不疾不徐的跟在车队后面,这么长的一队人马,超车是不可能了。

    跟在车队后边,车速慢了许多,左右闲来无事,秦苗苗撩着车帘东张西望。望着望着突然车就停了,原来是前边的车队停了。

    小五站在车辕子上,垫着脚往前边望了望“夫人,前边的车队好像是有人迎接,我去问问怎么回事。”

    秦苗苗点点头“快去快回。”小五手脚麻利的跳下马车,朝着街边的小摊走去,接连询问几处,回来的时候还捧了一包刚出锅香喷喷的枣糕回来。

    将枣糕捧给秦苗苗,回报打听来的消息“夫人,吃吧。”他跟着秦苗苗也有些时间了,知道秦苗苗速来喜欢吃些零食,糕点“刚才的小贩说这是西域公主的马车队,她是来和亲的,前边的有大夏的皇子在迎接。”

    秦苗苗一边吃着枣糕,一边了然的点点头“那我们能绕路过去吗?”

    小五望了望有些为难的摇摇头“夫人,前边是为了迎接这公主,保证其安全,已经将所有的岔路都给封死了,所以我们只能在此等候。”

    看了看前边不见头尾的车队,秦苗苗将手里的枣糕吃完,转身叫了柳凡一声“诶,我们下车步行吧,我让手下准备的宅子离这里不远,走过去也可以。”

    柳凡原本单手支着额头,正在闭目休息,被秦苗苗叫醒有些不悦,睨了她一眼“着什么急,我不愿意走路,会被许多人盯着看不自在。”

    秦苗苗嗤笑一声,心里腹诽‘有颜值就是傲娇啊。”

    随手扯出自己袖袋里的手帕,绕到柳凡的身后,将手帕挡在他的脸上,在脑后打了一个结,满意的拍拍手“走吧。”

    也不等柳凡同意,拽着他衣袖跳下马车“小五,你在这里等着吧,我和柳先生先走一步。”

    拉着柳凡钻进人群,凭着自己印象摸索着往前走去。应该穿过两条街在走一段路就到了。

    沿街都有商贩的小摊摆在路旁,而且今日的人也比平常时候多了一些,可能都是来看这位和亲的公主。

    秦苗苗边走边看热闹,时不时也往车队里瞄上几眼,心中颇有感叹‘这西域王怕是被逼的没有办了,上一次大战,赔了五万大军不说,两个儿子也都丧命于此,不过是他咎由自取,只是怎么拉下来的脸,又把女儿送来和亲。’

    七拐八拐渐渐的来到了车队前边,虽然她和柳凡穿梭在人群里,不过还是有些乍眼,柳凡一身白衣,玉树临风,本就惹引人侧目,这初夏时节一个男人脸上挡着手绢就更惹人眼球,所以好些看热闹的人都不看了,开始斜眼瞟着他们俩。

    莫说柳凡,秦苗苗都被盯的有些不自在了,不由得拉着柳凡加快了步子,柳凡瞪了一眼秦苗苗有些埋怨她‘我就说乘车,你偏偏要步行。”

    秦苗苗理亏,也不和他争论,只顾低着头扒拉着挡在身前的人“来,让一让,让一让。看什么看!你让一让!”

    秦苗苗这一吆喝,引得更多的人往他们这边看过来,其中车队里的人也看了过来。

    此时大夏的皇子正站在车前同西域的公主说话,百姓都屏气凝神想听听他们谈话的内容,所以秦苗苗这一嗓子喊的有些突兀。

    而背对着她的大夏皇子也朝着这边瞥了一眼,正好与秦苗苗四目相对,只是一瞬间,秦苗苗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是谁?她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人,这半年来自己不知在梦里见了他多少次,今日他终于又站在了自己的眼前。

    只是他刚才看自己的眼神为何如此陌生?仿佛从来不曾认识过自己一般。

    秦苗苗紧紧盯着那转过身,背对着自己的身影,满是不解。不停为苏木的陌生找着借口,一定是有这么多人在场,他不方便与自己相认。或者是他身边有人监视,他怕自己有危险,才假装不认识自己。

    可是都不对!不是!秦苗苗知道苏木变了,他看自己的感觉不对了,她自己想的借口都是自欺欺人!

    柳凡自然也是认出苏木,而对与苏木的反应他也有些不能理解,刚才他看秦苗苗的时候就如两个陌生人的对视,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拉着秦苗苗的手,强迫她跟着自己离开,他怕秦苗苗这时候不顾一切的冲上去与苏木相认,到时候就麻烦了,苏木分别时再三叮嘱过自己,长安太过危险,不让秦苗苗来此处。

    秦苗苗虽然被柳凡拉走,但还是一步三回头的张望着苏木。

    回到宅子里,秦苗苗火急火燎的跑进屋子,翻出来笔墨,开始给苏木写信,洋洋洒洒,一篇汉语拼音很快写完了,唤来仆人让其将信立刻送去武安君侯府。

    可是秦苗苗等了一天一夜,信如石沉大海,苏木根本没有理睬她的邀约。

    秦苗苗越想越是不对,于是她又写了许多封送过去,可是依旧毫无音讯,最后她实在是沉不住气,也顾不得苏木的嘱咐,自己亲自登上了君侯府的门。

    秦苗苗虽然来过京城,可是苏木的君侯府她还是从来没有进过,甚至这附近都没来过。

    虽然心中忐忑,但是她更焦急苏木的态度。

    武安君的君侯府是京城内除了皇宫以外最华丽气派的所在,是太上皇当年下令特意为苏木修得,其奢华程度甚至可以和皇宫相媲美。

    府门高耸,朱漆大门紧闭,门口左右两边各站着卫兵把守。秦苗还未走上台阶就已经被卫兵高声呵斥住“君侯府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秦苗苗看了看卫兵腰间的佩刀,识趣的站在台阶下没敢在上前,但是她也不打算离开“我是来见你们君侯的。”

    听了秦苗苗的来意,卫兵上下打量了她一通“将拜帖给我,我进府内呈报。”

    秦苗苗眼神犹疑,她两手空空而来,根本没有准备什么拜帖啊,况且这拜帖是名门仕族往来约见的敲门砖,自己虽然有钱,但身份地位实在是不上台面,怕是就算递了拜帖,也是见不到的苏木的“我今日来的匆忙,如果君侯有事不方便见客,那可否通报府内的战鹰护卫,让他与我见上一见。”秦苗苗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自己要见苏木怕是没戏了,只能退而求其次,见见战鹰也是好的,毕竟他时常跟在苏木身边,应该知道苏木这半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闻秦苗苗提到战鹰,两名卫兵似乎有些意外“他早就已经不在君侯府内了。”

    “不在了?”秦苗苗觉得自己听差了,战鹰怎么可能离开苏木呢?

    “他前些日子出府办事,死了。”卫兵冷眼冷语,已经颇为不耐,想尽快打发秦苗苗离开。

    秦苗苗愣在原地,震惊不已,战鹰死了?他武功不在苏木之下,有谁能轻易的就将他杀害了呢?吟雨!吟雨一定会跟在苏木身边的,她一定在府内,虽然自己和她的关系不融洽,不过让她出来见自己一面应该不难“吟雨呢?她在府内吗?”

    卫兵已经彻底被秦苗问的烦了“什么吟雨,吟雪的,府内根本没有这个人,你快走吧,再磨蹭下去休怪我不客气。”对着秦苗苗吼完,还不忘对着她扬了扬手里的刀。

    就在秦苗苗刚刚退后几步之时,君侯的大门突然打开,里边走出一男一女,女的正挽着男子的胳膊撒娇“苏木哥哥,我不管,我不许你娶那个西域的公主,我们是早就有了婚约的!”苏木一身玄色长袍,锦缎提花衣着华贵,一头墨发以玉冠高高竖起,英气俊逸,他身旁的女子同样衣着光鲜,举止多娇,远远看去宛若一对儿璧人。

    那女子秦苗苗认得,是多年未见的安子珏,几年未见她出落的更加窈窕婀娜,面容也更加妩媚撩人,一颦一笑都引得人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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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对无双璧人,晃得秦苗苗眼眶发酸,目光死死的盯着安子珏挽着苏木的手臂处,秦苗苗忽然觉得心疼,一抽一抽的疼。

    二人从高门内出来,并未注意站在一旁的秦苗苗,苏木抬手将安子珏的手拉开,侧身一步,与她不着痕迹的拉开些距离,但是面上却依旧带着笑容“子珏应当体谅我,毕竟君命难违,父皇都已经当堂下旨让我迎娶西域的公主,你还叫我如何推托。”一击不够又添一击,刚刚看着苏木与安子珏亲亲热热的从府内一同出来,现在又听到苏木将迎娶其他女人,秦苗苗觉得自己真难受,心里难受,这颗心她现在就想掏出来扔掉,不要了。

    安子珏撒娇的又往苏木身上蹭,苏木早有察觉,踏前一步躲开她的接近,抬手唤来等在一旁的马车“我待会儿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子珏今日就先回府吧。”

    说完也不管安子珏愿不愿意,连拖带推的将安子珏塞进了马车。紧忙对着车夫摆手,示意他快快离去。

    车夫会意,紧忙一甩马鞭,驾车而去,坐在车里的安子珏本想再和苏木说上几句,可是掀开车帘时马车已经走出好远。

    苏木负手站在门前,对着两旁的守卫沉声吩咐“今后安小姐再来,一律说我不在府上。”

    说完转身离开,眼角瞥到站在一旁的秦苗苗,不过只是脚步一顿,并未停留转身。

    秦苗苗神色凄楚的站在原地,她知道苏木刚才看见自己了,但是他的眼神如那日见到时一样,陌生而疏离。

    她不甘心,她要问一问苏木,为何如此对她?

    顾不得其他,上前一步开口叫住他“苏木!”原本即将迈步进门的苏木听到秦苗苗的呼唤,脚步一滞,转身时眉间已经带着浓浓的不悦,身旁的守卫最会察言观色,看出苏木恼怒,立马快步走到秦苗苗身前,将刀挡在她身前,阻止她的脚步“大胆,直呼君侯的名讳,你可知该当何罪?”

    秦苗苗根本没有精力顾及一旁的卫兵,眼睛死死的盯着苏木,似要将他看穿一般,在开口时语调有些哽咽“苏木,你为何这么对我?”

    “大胆!”卫兵将刀收回,将秦苗苗的双手摁捉住,反剪在身后。

    秦苗苗很想挣脱,可她身材纤弱,拼命也挣脱不了卫兵的钳制。

    苏木则冷眼站在一旁,上下打量着秦苗苗,最后冷声开口,语调薄凉刺骨“我根本不曾见过你,何来如何对你这一说。”

    说完转身进门,头也没回。

    秦苗苗被卫兵压制着挣脱不开,狼狈的大喊“苏木,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再走!”

    朱漆大门再次合上,将秦苗苗和苏木隔绝开来。苏木的的话还回荡在秦苗苗耳边“我从未见过你。我从未见过你。”

    最后秦苗苗放弃了挣扎,无力的站在门前任由卫兵压制着,不再反抗。

    卫兵见苏木离开,他们也就不屑于在管秦苗苗何动作,只要不再闹事就好。

    将手松开,狠狠的将秦苗苗推下台阶,高声驱赶“滚,在敢来闹事就把你收监!”

    秦苗苗从台阶上摔下来,跌坐在地上,回头看着君侯府的大门发愣,她不明白苏木为何突然会对自己如此。

    失神的朝着宅子走回去,秦苗苗刚一进门就遇上迎面走来的柳凡,看到她如此狼狈的模样柳凡皱了皱眉“你和人打架了?”

    秦苗苗摇摇头,抬眼看向柳凡的时候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哽咽开口“柳凡,我疼。”

    立马牵起秦苗苗的手将她浑身上下的打量一番“手破了疼,还有哪疼?”

    秦苗苗指着自己的心口“这儿,心疼!”秦苗苗知道自己矫情,换做在现代的时候,她一反手给现在的自己两个大嘴巴“疼你大爷的疼!”

    柳凡放下秦苗苗的手,原本就皱在一起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你去找师弟了?他还是不理你?”

    秦苗苗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不是不理我,而是根本就不认我,他说自己从来没有见过我。”

    “没有见过你?他说他不认识你?”柳凡听了秦苗苗的若有所思。

    将秦苗苗牵回屋里,细细的替她将手掌和手肘受伤的地方涂了药,安慰的话柳凡这种性格自然不会说出几句,只是嘱咐秦苗苗小心伤口,然后就拿着药兀自离去。

    秦苗苗像尊铜像一样,呆坐在屋子里,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的想了一遍,但是依旧想不通苏木为何要如此对自己。

    她相信苏木待自己的心,即便他厌弃自己也不至于用如此多的借口来搪塞自己,他大可直接和自己挑明,说自己配不上他,或是已经不喜欢自己,不必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的说不认识自己。

    所以他必定是有苦衷,让他不能与自己相认。

    初夏夜晚的风依旧清凉,苏木一个人坐在府中的凉亭内,目视前方,眼中情绪莫名。

    他还在回忆今天上午时候的情景,那个姑娘为什么问自己为何如此待她,可是自己对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她究竟是何出此言呢?

    自己醒来以后,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苏木二十岁到二十八岁的八年间到底经历了什么,自己一无所知。

    他依稀记得自己随着还是太子的父亲出长安巡游,而自己在陪同他打猎的时候被刺客射伤坠下了悬崖。

    记忆就从这里像是被人掐断了一样,他不记得以后的所有事情。

    不记得皇爷爷是何时去世的,也不记得父亲是何时登基继统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带兵两次击退西域叛军的。

    苏木醒来以后问过府内所有的下人,但是他们的回答十分统一,那就是自己这些年一直生活的非常平淡,近乎乏味,去年秋季西域大军来犯,自己带兵出征,击退了叛军,但是也受伤昏迷了许久,再醒来就是现在这副样子。

    说实话他们的话苏木不是十分相信,可又不知道那里出了问题,他总觉得自己这八年似乎不像他们说的那样,而他想了解找寻这八年的记忆,可是却没有人能帮他,就连自己的父皇提起此事回答的也极为敷衍,而府中的下人更是不必说了,全是陌生的脸孔,以前府中的旧人都走的干干净净。

    今天突然出现的那个女子,见到她以后自己就觉得莫名熟悉,可是却记不起关于她得一丝一毫,难道她是自己这八年里认识的人?

    虽伤心难过,但是日子还是一样得活,秦苗苗每日照例还是要处理各个铺子递上来的消息,柳凡倒是每日清闲自在,整天摆弄他养的那几只鸽子,秦苗苗本想让柳凡去见一见苏木,打探一下苏木为何会如此对自己,旁敲侧击的说了几次,柳凡依旧没有任何行动表示,秦苗苗也猜不透他是在装傻充愣,还是真的没有明白自己的意图。

    今日得了京城铺子里的消息,说是西域的公主会出街游行,而她的夫婿三皇子武安君会陪同左右,秦苗苗拿着手里的纸条,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妈的!死郎中。闲心不小啊,还陪人家逛街?你把人家的兄弟亲戚都给杀光了,还陪人家逛街?

    虽然秦苗苗气的冒烟,但还不争气的出门了,不仅出门,还嘱咐手下的人要暗中保护苏木,她知道苏木的功夫很好,但还是不放心,那个西域的公主会心肝情愿的嫁给整个西域的人仇人?用膝盖想都知道不会,所以必须要有所防范。

    虽然只是随便逛逛,但是两人身份尊贵,卫兵侍卫将他们护了个严严实实,两人同坐的车辇缓缓在街上行进。

    此时秦苗苗和柳凡也跟在人群里,缓缓的跟在车撵后边,只是秦苗苗越走越觉得不对,这人越聚越多,场面也太过混乱了。

    似乎有人故意将今日游街的消息撒布出来,引百姓前来围观,场面如此混乱,万一刺客杀手藏匿在人群中,对着苏木放冷箭,那真是防不胜防。

    就在秦苗苗四处观察人群中的动静时,忽然感觉一道目光在盯着自己,寻着目光回望过去,竟然看到是坐在车辇上的苏木在盯着自己。

    目光相接,苏木也没有将目光收回,而是毫无顾忌的继续打量着秦苗苗,秦苗苗也回望着着他,没有丝毫的躲闪逃避,二人对视良久,苏木的目光忽然一转,看向秦苗苗身旁的柳凡,最后目光停留在柳凡拉着秦苗苗衣袖的手上,目光一凛,随即将目光移开。

    秦苗苗也随之收回目光,跟着人群继续向前,而行人的脚步却是越来越慢了,因为人实在是太多了,摩肩接踵,只能一个挨着一个的慢慢向前挪。

    秦苗苗与车辇的距离越拉越远,她本能的想要快步追上去。突然身旁的柳凡伸手一拽,将她拖回怀里,紧接着从四面的人群里,飞射出好多只弩箭,目标则是苏木和那西域公主所乘的车辇。

    好一对无双璧人,晃得秦苗苗眼眶发酸,目光死死的盯着安子珏挽着苏木的手臂处,秦苗苗忽然觉得心疼,一抽一抽的疼。

    二人从高门内出来,并未注意站在一旁的秦苗苗,苏木抬手将安子珏的手拉开,侧身一步,与她不着痕迹的拉开些距离,但是面上却依旧带着笑容“子珏应当体谅我,毕竟君命难违,父皇都已经当堂下旨让我迎娶西域的公主,你还叫我如何推托。”一击不够又添一击,刚刚看着苏木与安子珏亲亲热热的从府内一同出来,现在又听到苏木将迎娶其他女人,秦苗苗觉得自己真难受,心里难受,这颗心她现在就想掏出来扔掉,不要了。

    安子珏撒娇的又往苏木身上蹭,苏木早有察觉,踏前一步躲开她的接近,抬手唤来等在一旁的马车“我待会儿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子珏今日就先回府吧。”

    说完也不管安子珏愿不愿意,连拖带推的将安子珏塞进了马车。紧忙对着车夫摆手,示意他快快离去。

    车夫会意,紧忙一甩马鞭,驾车而去,坐在车里的安子珏本想再和苏木说上几句,可是掀开车帘时马车已经走出好远。

    苏木负手站在门前,对着两旁的守卫沉声吩咐“今后安小姐再来,一律说我不在府上。”

    说完转身离开,眼角瞥到站在一旁的秦苗苗,不过只是脚步一顿,并未停留转身。

    秦苗苗神色凄楚的站在原地,她知道苏木刚才看见自己了,但是他的眼神如那日见到时一样,陌生而疏离。

    她不甘心,她要问一问苏木,为何如此对她?

    顾不得其他,上前一步开口叫住他“苏木!”原本即将迈步进门的苏木听到秦苗苗的呼唤,脚步一滞,转身时眉间已经带着浓浓的不悦,身旁的守卫最会察言观色,看出苏木恼怒,立马快步走到秦苗苗身前,将刀挡在她身前,阻止她的脚步“大胆,直呼君侯的名讳,你可知该当何罪?”

    秦苗苗根本没有精力顾及一旁的卫兵,眼睛死死的盯着苏木,似要将他看穿一般,在开口时语调有些哽咽“苏木,你为何这么对我?”

    “大胆!”卫兵将刀收回,将秦苗苗的双手摁捉住,反剪在身后。

    秦苗苗很想挣脱,可她身材纤弱,拼命也挣脱不了卫兵的钳制。

    苏木则冷眼站在一旁,上下打量着秦苗苗,最后冷声开口,语调薄凉刺骨“我根本不曾见过你,何来如何对你这一说。”

    说完转身进门,头也没回。

    秦苗苗被卫兵压制着挣脱不开,狼狈的大喊“苏木,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再走!”

    朱漆大门再次合上,将秦苗苗和苏木隔绝开来。苏木的的话还回荡在秦苗苗耳边“我从未见过你。我从未见过你。”

    最后秦苗苗放弃了挣扎,无力的站在门前任由卫兵压制着,不再反抗。

    卫兵见苏木离开,他们也就不屑于在管秦苗苗何动作,只要不再闹事就好。

    将手松开,狠狠的将秦苗苗推下台阶,高声驱赶“滚,在敢来闹事就把你收监!”

    秦苗苗从台阶上摔下来,跌坐在地上,回头看着君侯府的大门发愣,她不明白苏木为何突然会对自己如此。

    失神的朝着宅子走回去,秦苗苗刚一进门就遇上迎面走来的柳凡,看到她如此狼狈的模样柳凡皱了皱眉“你和人打架了?”

    秦苗苗摇摇头,抬眼看向柳凡的时候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哽咽开口“柳凡,我疼。”

    立马牵起秦苗苗的手将她浑身上下的打量一番“手破了疼,还有哪疼?”

    秦苗苗指着自己的心口“这儿,心疼!”秦苗苗知道自己矫情,换做在现代的时候,她一反手给现在的自己两个大嘴巴“疼你大爷的疼!”

    柳凡放下秦苗苗的手,原本就皱在一起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你去找师弟了?他还是不理你?”

    秦苗苗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不是不理我,而是根本就不认我,他说自己从来没有见过我。”

    “没有见过你?他说他不认识你?”柳凡听了秦苗苗的若有所思。

    将秦苗苗牵回屋里,细细的替她将手掌和手肘受伤的地方涂了药,安慰的话柳凡这种性格自然不会说出几句,只是嘱咐秦苗苗小心伤口,然后就拿着药兀自离去。

    秦苗苗像尊铜像一样,呆坐在屋子里,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的想了一遍,但是依旧想不通苏木为何要如此对自己。

    她相信苏木待自己的心,即便他厌弃自己也不至于用如此多的借口来搪塞自己,他大可直接和自己挑明,说自己配不上他,或是已经不喜欢自己,不必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的说不认识自己。

    所以他必定是有苦衷,让他不能与自己相认。

    初夏夜晚的风依旧清凉,苏木一个人坐在府中的凉亭内,目视前方,眼中情绪莫名。

    他还在回忆今天上午时候的情景,那个姑娘为什么问自己为何如此待她,可是自己对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她究竟是何出此言呢?

    自己醒来以后,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苏木二十岁到二十八岁的八年间到底经历了什么,自己一无所知。

    他依稀记得自己随着还是太子的父亲出长安巡游,而自己在陪同他打猎的时候被刺客射伤坠下了悬崖。

    记忆就从这里像是被人掐断了一样,他不记得以后的所有事情。

    不记得皇爷爷是何时去世的,也不记得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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