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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中文网 www.24zw.net,宝贝格格侠盗情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大清国皇族虔奉喇嘛教。

    “桑耶寺”位于北京城东麓的香山,是一座典型的藏传佛寺,寺里寺外天马旗、五色经幡飘扬,梵呗不辍

    每年藏历正月十五,依惯例举行万僧祈福大法会,召集全国众喇嘛僧以藏族的食物“酥油”巧手雕塑出佛像、吉祥八宝、花卉、树木、山水等等,栩栩如生,称之为“酥油花”

    藏人的酥油花跟汉人的捏面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除了制作的素材不同,酥油花的体积更庞大,形状更繁复,宗教意味儿也更浓厚。

    耗时费力精心制作出来的酥油花,必须在酷寒的气候下才得以保存。所以,桑耶寺的万僧祈福大法会,每每吸引汉藏百姓不远千里而来礼佛祝祷,顺道观赏巧夺天工的酥油花。

    宝格格披着雪白的狐裘大氅,冒着细雪纷飞,在小珠儿陪伴下偷偷溜出宁王府,主仆两人兴高采烈地随着一波又一波的人潮涌进桑耶寺。

    宝格格必恭必敬地献上“哈达”之后,端跪在佛菩萨座前默默祈福。

    祈福完毕,她拉着小珠儿挤在万头钻动的人群中观赏维妙维肖的酥油花。宽敞的寺院弥漫着浓郁的酥油气味儿,再加上人声鼎沸,宝格格开始感到阵阵晕眩不适。

    “宝格格您怎么啦,不舒服么?”眼尖的小珠儿瞥见宝格格脸青唇白,赶紧伸手一把搀住她。

    “嗯跟这么多人推挤在一块儿,我觉得胸口发闷、气浊。”

    “那我们先到廊下吹吹风、透透气。”不等宝格格回答,小珠儿即一手扶着宝格格,一手努力排开人群清出一条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得以到大殿外。

    沁凉的冷风扑面刮来,宝格格的晕眩立时不药而愈,她踮起脚尖发现离寺不远处有一座繁花点点的梅林。

    主仆二人一时兴起,说笑嬉闹地朝梅林走去,浑然不如危机潜至

    其实,打从她俩溜出王府的那一刻起,就被三个獐头鼠目的人锁定,一路尾随跟踪。粗心大意的主仆纵情于这一片红白辉映的花海,但见——

    粉色的梅花跟白色的梅花不畏严寒,绽满枝头。淡淡的梅花香气扑满整片梅林,徜徉其间令人心旷神怡,如置仙境。

    就在宝格格望着美景浑然忘忧之际,一沽着迷魂香的罗帕,由背后掩住宝格格的口鼻

    宝格格连吭都来不及吭一声,即失去知觉,四肢无力地摊软在皑皑雪地上。

    “啊?!”后知后觉的小珠儿这才回过神,惊见三个蒙面人,其中一人手执柳叶刀架上她细细的颈子。

    “你敢大声嚷嚷,马上教你血溅五步!”

    “是”小珠儿吓得魂不附体、浑身打哆嗦,她双手紧紧压着嘴巴,唯恐自己受不住吓会再度大声尖叫。

    另一名蒙面人将昏迷不醒的宝格格抱上马背,回头告诉小珠儿:

    “你回去转告宁王爷,叫他准备十万两黄金赎回宝格格。”

    “十十万两?!大大爷,到哪儿赎人?”不知道是天冷还是吓过度,小珠儿浑身颤抖,说起话来结结巴巴。

    “告诉宁王爷,把赎金备妥静候我们的通知。走!”三个人各自跃上马,呼啸而去,在半尺深的雪地上留下清晰的马蹄印。

    “天啊!”小珠儿一个猛回神,想起什么似的拼命往回跑。

    她跑着跑着,气喘吁吁地一头撞上来人的胸膛。

    “噢!”小珠儿惨叫一声,一**跌坐在雪地里。“是哪个不长眼的冒失鬼杵在路中央’小珠儿皱巴着眼睛,揉着额头隆起的肿包,破口大骂。

    “小珠儿?”

    这熟悉的声音,让小珠儿忘了疼痛张开眼睛拾起头——

    啊!原来她刚才一头撞上的是未来的姑爷墨白。他戴着一顶狨皮软帽,外披灰貂斗篷,笑嘻嘻地伸手扶起她。

    “小珠儿,瞧你慌慌张张地,八成是背着你家主子偷偷溜出来赏酥油花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程墨白见小珠儿一副气急败坏的慌张模样,笑着挤眉弄眼地促狭她。

    殊知小珠儿闻言“哇!”一声嚎啕大哭,哭得浙沥哗啦。这下子轮到墨白慌了手脚,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条雪白的手帕塞进小珠儿手里,还不断安慰哭成泪人儿的小珠儿:

    “别哭!别再哭了!我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见到女人哭。你的主子脾气是暴躁了点儿,倒也不失心地善良,你只消好言好语哄她开心,我保证她一定不会处罚你的。”

    他拍着小珠儿因抽抽噎噎而颤抖的肩膀,没想到他的一番话反而惹小珠儿愈哭愈大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如丧考妣。

    这下子可惹恼了程墨白,他失去耐性地大吼:“不准哭!”

    小珠儿吓得噙住汪汪泪眼,委屈地嚅嗫道:

    “程庄主,您说错了,我不是一个人偷溜出来的。”

    “哦,那你主子呢?”他瞬时开心地咧着嘴儿笑。

    “她她”小珠儿扁着嘴欲言止,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泪水又扑簌簌流下来。

    “你不要动不动就掉眼泪,快告诉我,你主子呢?”墨白发觉事有蹊跷,急急迫问,锐利的目光四处搜寻宝格格的芳踪,然跟前除了细雪纷飞以及花当头的梅林,周遭一片寂静,静得令人心慌慌,不祥的兆头拢上心臆。

    “宝格格她她被歹徒迷昏后,给抓走了。呜”小珠儿再度哭得泪眼婆娑。

    “啊!什么时候发生的?”“就在刚才。那三个蒙面人还要我传话给王爷,限王爷三天内凑足十万两黄金赎人”小珠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

    “宝格格未免太任性了,怎么可以在没有护卫随行之下就擅自跑出来?这下子出事了吧!”程墨白心急如焚,按捺不住埋怨两句。

    “程庄主,我还得赶回去禀报王爷”小珠儿饱受惊吓的小脸掩不住恐惧。她心知肚明当宁王爷听到宝格格遭人绑架的消息,铁定暴跳如雷,而第-个倒大楣的就是她。

    “你快回去吧!我且寻着马蹄追上去。”

    “好,您自己要小心!”小珠儿细腻体贴,她自己即将面临一场风暴,还不忘叮咛他。

    “我会多加留神的,你快回去吧。”小珠儿的好意墨白心领了。他心想:如此体贴的丫环,将来一定得为她找个好婆家。

    小珠儿抹去脸上乱七八糟的泪水,朝他屈膝施礼,转身跑着离开。

    “兮——”墨白将大拇指跟食指圈成一个圆,探人口中,打出一个又长又尖锐的呼哨。

    一匹赤鬃骏马“答答答”奔至他的跟前。

    他俐落跃身上马,一夹马肚,他的座骑“旋风儿”扬蹄踏雪飞驰而去

    程墨白顶着刮面的刺骨寒风,寻着雪地上一洼一洼深陷的马蹄追踪上去,心里头暗自庆幸忖道:多亏老天爷帮忙,这场雪下得绵如柳絮,才能完完整整保留住歹徒的马蹄。想来这歹徒断然经验不足、走得匆忙,才会忘了毁掉这蛛丝马迹

    马蹄印带着程墨白翻过两座山头,一直来到一个树蔓交缠攀附的隐密洞口前,蹄印才消失。

    他跳下马背,将嘴凑近马耳朵嘀嘀,再拍拍马臀才大大地伸手拨开碗口粗的树蔓侧身进洞里。

    阴暗潮湿的洞壁上,间隔三两步就斜插着一支熊熊燃烧的火把,一方面供作照明,一方面借以驱寒。

    他抖擞掉帽子跟斗篷沾上的雪花,气度从容地走进去。

    “啊?!”突然冒出一个人,让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三名歹徒吓了一大跳。

    就连蜷缩在角落的宝格格也否眼圆睁大吃一惊,闪过她脑门的第一个念头是——

    这个花花大少来此做啥?!这山洞又湿又冷,可没有醇酒美人哪!

    “嗯你们三个谁是头儿?站出来与我话。”他张狂地双手叉腰,冷眼睥睨那三名歹徒。

    “我就是他们的头儿。”还真有一个笨蛋强出头站上前去。

    “哦,你叫什么名字?”

    “刀疤三郎。”刀疤三郎脸上有一条由左眉心劈过鼻梁的蜈蚣刀疤,约莫巴掌长。

    “你知道我是谁么?”

    天啊!他该不会楞头楞脑以为自己是在生意场合上应酬吧?!瞧他一副准备自我介绍的蠢样,宝格格恨不得冲上去敲他一记脑袋,打他个清醒。唉!他不是她的救兵,这个捣蛋搞不好会沦为跟她相同的下场哩!

    “你是谁?”三名歹徒有眼不识泰山的异口同声问。

    “我是墨白山庄的庄主程墨白。”

    “哇啊!”三名歹徒你看我、我看你,脸上笑成一朵花。

    这只肥美多汁的大肥羊居然傻呼呼地自动送上门来,以他的身价少也有个百八十万两吧!

    “唉!”宝格格揪心一叹,不忍卒睹地将美丽的脸孔埋进手掌里。

    她一语成谶,不幸言中。

    只见三名歹徒一涌而上,将手中亮晃晃的柳叶刀刃锋对准墨白——

    “嘿,你是自寻死路!”刀疤三郎桀桀狞笑着。

    “自寻死路?!不!你们弄错了,我今天是专程来救回我娘子的。”

    “娘子?她是你娘子?”刀疤三郎古怪地叫着,不由得回头觑一眼着脸庞没脸见人的宝格格。

    “是啊!你们抓我未过门的媳妇儿,不就是想弄点儿银子花花么?”他漫不经心地说着,只要花钱就可以消灾,那么,他绝对有恃无恐。墨白山庄的银子满到都快溢出来了,虽然,他努力的花、卯劲儿的花,所花出去的银子远远不及所赚进来的百分之一。

    小珠儿说歹徒扬言索赎金十万两,哼!十万两对他而言不过九牛一毛不痛不痒。他甚至还认为歹徒开口才要这么一丁点儿赎金,简直辱没他雄厚的财力,宝格格是他最最心爱的未婚妻耶!怎么在外人眼里才十万两价?

    呸!真是狗眼看人低。

    “你武艺高强?”刀疤三郎有所顾忌地问道。

    “惭愧!惭愧!花拳绣腿而已,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强身罢了。”他笑笑地睨一眼在一旁气得七窍生烟的宝格格,无辜地扬扬眉、撇撇唇实茌搞不懂自己正费尽唇舌与歹徒百般周旋,她绷着脸生个什么乌七八糟的鸟气?!这个没心少肺的女人,唉!

    “那么你在洞外埋伏了前来支援的人马?”三名歹徒心虚地将眼神瞟向洞口。

    “没有,就我一人单枪匹马。喂!你们有完没完啊!拉拉杂杂问东问西做啥?你们不就是要银子么?大爷我给你们不就结了?!”程墨白财大气粗,一副准备拿银子砸人的态势。

    “痛快!拿来。”刀疤三郎抖着腿儿,将右手伸长到墨白的鼻尖。

    “拿什么?”

    “十万两呀!你大言不惭唬弄半天,该不会身上没半文钱吧?”

    “你该不是想银子想到失心疯呗?有谁会带着十万两观赏酥油花?真是蠢!”

    “你你讨打?!”刀疤三郎被他骂蠢,顿时觉得乱没面子的,不禁动了肝火。

    “唉!你敢动大爷我一根寒毛,我保证你一文钱也花不了。”

    “什么意思?”

    “我会给你们十万两赎回我娘子,再悬赏二十万两给杀手买你的项上人头。让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江湖杀手天涯海角迫杀你们,让你们整天抱十万两食不下咽、睡不安,惶惶终日。”

    “你你敢?!”刀疤三郎被墨白的话震慑住,气焰锐减。

    “喝!你去打听打听,这天底下有什么事是我程墨白不敢做的?!”

    “”三名歹徒哑口无言,刀疤三郎朝两名手下使了个眼色三个人围在另一个角落讨论起来。

    墨白这厢也没闲着,他走到宝格格身边,弯下腰好生仔细地瞅着她瞧。

    “走开!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儿。”宝格格柳眉竖立,憋了一肚子闷气正愁无处发泄!再加上刚听完这头笨驴与歹徒的一段白痴对话,无异火上加油,她气嘟嘟地站起身猛一个跺脚,精准、不客气地跺在他的左脚板

    这满族姑娘踩着高底的花盆鞋儿,走起路来一摇一摆婀娜多姿;可如果利用它跺脚伤人,那滋味儿足以教人痛彻心扉!她一使力,就听到墨白凄厉地惨叫声:“哎哟——”

    “哼!活该痛死你!呆子。”

    “你踩我脚,还骂我是呆子?!”他不服气地诂问。

    “是!而且,还是天下第一号大呆子!”她一脸铁青地指着他的鼻子啐骂。

    “你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好心赶来救你”他十分委屈地表白。

    可不是么?他骑着马千辛万苦地翻过两座山头,又碰上这种冷飕飕的鬼天气,他不仅腰酸背痛还五内翻搅,不舒服得紧哪!这些姑且按下不表,偏偏这个不知好歹的娇蛮格格不但不心存感激,还当羞辱他是天下第一号大呆子,让他颜面扫地。

    “格格我才不希罕你来救我哩!呆子,你以为你付出十万两就可以赎回我?!”

    “为什么不可以?这是他们开出的价码,我连一文钱也没跟他们讨价还价。”

    他眨巴着深邃的黑瞳,无辜到令人为之气结。

    “你以为当他们知道你是富可敌国的墨白之后,他们不会狮子大开口?!”

    “我”墨白正想反驳,他眼角一瞄发觉刀疤三郎等人,不知何时已悄悄包围住他俩。

    “还是宝格格冰雪聪明,嘿”刀疤三郎阴阳怪气地冷笑着。

    “你们出尔反尔?”墨白极度不悦地垮下脸。

    “随你高兴怎么就怎么说吧!我们已经决定提高赎金至一百万两。”

    “作梦!大爷我一个子儿也不会增加,讲好十万两就是十万两。”他悻悻然拂袖,相当坚持原则,似乎错将绑架勒赎当成做生意般讲信用重然诺。

    “宝格格维持原来的十万两,这多出来的九十万两是你的赎金,哈!”刀疤三郎洋洋得意地说。

    光想起这白花花的百万两银子,三个人忍不住眉开眼笑。

    这笔飞来的横财,躺着吃三代都吃不完,真格是运气来的时候连城墙都挡不住哩!

    “不对!不对!她是肉票,而我是来赎她的,这二者不能混为一谈。所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们财迷心窍到连这点儿江湖道义都不顾,还有脸出来跟人家混?!”他嗤之以鼻。

    盗亦有道,不是么?!

    只可惜,他这一番正气凛然的大道理形同对牛弹琴,根本听不进歹徒的耳朵里,反而,引来更大的一阵讪笑。

    “江湖道义?!我呸!江湖道义能当口饭吃么?你呀!正如宝格格的,是天下第一号大呆子,哈”三名歹徒笑弯了腰,笑到肠子差点儿打结。

    “住口!不准再笑。大爷我肚子饿扁了,哪怕是天就要坍塌下来,也得让我先喂饱肚子,一切等吃饱再谈。”他大声嚷嚷着。

    民以食为天,空腹谈判是谈不出结果的。

    “肚子饿了?”经程墨白这一提醒,在场的每个人才发觉自己早巳饿得前胸贴后背。

    刀疤三郎不敢怠慢这两位财神爷,赶紧从角落里拿出个小布包打开来,里面是几个冷硬似石头的包子。宝格格失望地咽下口水,宁可挨饿也不吃那食之无味的冷包子。

    “喂,我不吃又冷又硬的食物。”程墨白皱着浓眉带头发难,他一向讲究精致美食,不论何时何地从不马虎。

    “喝!你当你是谁啊?!皇帝老爷吗?!老子我就只有这几个冷包子,爱吃不吃,随你。”

    “依我看不如这样吧!银子我出,你们派个人下山去买酒莱回来,大伙儿打打牙祭,如何?”

    “由你出银子?你早说嘛!有钱好办事。”刀疤三郎从善如流,将手中的包子瞧也不瞧一眼的扔到地上。既有好酒好莱吃喝,傻瓜才啃冷包子呢!

    “喏,拿这一百两汇丰的银票,到留园买些好吃的回来。”

    留园!宝格格乍听之下差点儿没昏倒,程墨白挑食的程度令人五体投地。大难当头,他还是把吃喝摆第一,唉!真是佩服!佩服呀!

    “嗯!安子,由你去跑这一趟吧!好好张罗些酒菜回来祭祭咱们兄弟的五脏庙。说真格的,天天吃包子我都吃怕了。”刀疤三郎将银票交给安子。

    “你叫安子?来来来!安子,你直接去找留园的李掌柜,告诉他,是庄主派你去打包酒莱的,免得他欺生。”程墨白热络地拍着安子的肩膀叮咛,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是相交多年的老友哩!

    一旁的宝格格气得闹胃疼,干脆闭上美目个眼不见心不烦。

    “你们想吃些什么?”他霍地转身询意见,彷佛大伙人是在酒楼吃饭点菜。

    宝格格闻言瞠目结舌,恨不得大吼大叫来抒发心中的忿怒,这会儿她不只胃纠结成一团还犯头疼,她真搞不懂他是天真还是无知!她气极的闭目,双手住耳朵,不听!不见!免得被程墨自给活活气死。

    “你是出钱请客的大爷,我们全听你的决定。”刀疤三郎搔耳涎着脸笑得谄媚。

    “嗯让我想想看什么菜色适合外带有了!你就跟李掌柜点:麻酥鸡、挂炉猪、溜鲜、炸春卷儿,外加一坛陈年女儿红。另外提醒李掌柜别太小器,叫他送些腰果、杏仁片等等下酒的小菜,咱们吃喝个痛快!”程墨白点起菜来如数家珍。

    “好耶!”

    程墨白的话立刻引起歹徒们震天叫好,刀疤三郎还不放心地问安子:

    “程庄主点的莱你都记下了?”

    “我全记在心里头。”

    “那你还不快去?”刀疤三郎催促安子,啧,那几道菜光听莱名就够教他垂涎三尺。

    “好,我这就快马加鞭去回,这酒菜就算不是热腾腾端上桌,至少也还保有余温,绝不教你们吃冷菜。你们等着,我走了。”安子扬扬手上的银票,宝贝似的揣进怀里,欢天喜地的走了。

    刀疤三郎识相地带着另一名手下守在洞口,留下程墨白跟宝格格两人。

    程墨白拐着被踩伤的左脚一瘸一瘸地靠近宝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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